泪，本来以为自己的人生经历就够悲惨了，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比我还惨！
“现在，我想我可以履行承诺，去死了。”
陈巧笑着看向我。
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1陈巧接通电话，脸上笑容立刻凝固，化为了沉重。
而后她捂住了嘴巴，眼里立马又有泪水要落下来。
“拜托你再给我一点时间，我现在还不能死，我奶奶她病危了！”
第二天，我和陈巧立马启程。
先坐飞机，再坐绿皮火车，中途转大巴，然后坐船，搭摩托，最后步行十多公里路，终于到了她老家。
一个荒芜的小村庄。
房间里一张简陋的小床上，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。
老妇人气息虚弱，脸色很差，看样子活不过今晚了。
“刘马，你之前在来的路上说人在弥留之际，下面是会派人上来索魂，之后人才会死的对吧？”
陈巧坐在床边，紧紧握着她奶奶的手，满眼泪水。
“嗯。”
我拘谨地站在她身后，点点头。
生离死别，是人类绕不开的事情。
“我知道奶奶应该挺不过今晚，但我很想多陪她一会儿。
你应该有办法的吧，求求你了，就再让我奶奶最后多活一晚！”
“唉。”
我叹了口气。
回忆起和对方相处的点点滴滴，其实这个平凡的女孩儿心肠不错，有三个愿望，也没想过做什么坏事，或者是报复谁。
“行吧，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香蕉皮了呢！”
我走向门边，顿了顿，背对着她道：“我尽力！”
“谢谢！”
我守在屋外抽烟，一根接着一根，忐忑不安。
不一会儿，满地都是烟头。
午夜时分，月明星稀，前方忽然冒出一大团浓郁的青色烟雾来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来了！
哗啦啦...锁链在地上拖行的声音从黑雾中传出。
两道诡异的黑色轮廓在黑雾中显现。
一个长着牛的脑袋，一个长着马的头。
牛头马面！
“牛头大哥！
马面大哥！”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，我伸手一抹因为寒气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脸，立马露出温暖的笑容。
牛头马面直接无视我，走上前来就要径直进入房里索魂。
“诶，二位大哥，不要急嘛！”
我朝这两位地府名声在外的公职人员递烟。
“不要挡路！”
牛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大家都是牛马，给点面子呗！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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