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出来，二话不说就把我往庄稼地里带。
有人捂我的嘴，有人钳我的手。
我呜呜咽咽，短腿又蹬又踹，就又有人来，一条胳膊就箍得我不能动弹，另一条胳膊在我脸上左右甩开。
“老实点！
不然杀了你！”
他们把我衣裳扯得稀碎。
我的头发被用力往后拽着，我不得不抬高了脑袋。
看他们一个一个，在我眼前褪了衣裳。
然后，一个一个，欺身上来……王婶娘去地头给她男人大山叔送水发现了我。
我一丝不挂，遍体凌伤。
她惊呼一声又立马捂了嘴，哆哆嗦嗦要帮我穿衣裳。
我衣裳碎得不成样子，怎么穿也穿不起来。
她哭得眼泪啪嗒啪嗒掉，砸在我身上。
大热的天，她上下也都只有一件衣裳。
她抱我在怀里，摘下头巾遮住我身后赤裸的地方。
就这么半弯着身子把我抱回了家。
大山叔渴了，跑回家来喝水，正巧遇见王婶娘从我家出来。
两人嘀咕几句，我瞧见大山叔箭一样冲出了院子。
不多会我爹就回来了。
他走路跛着腿，身上满是土，脸和手各有擦伤，上头渗着血。
看见我，他路都不会走了，眼睛通红的。
我伸出手。
“阿爹，痛。”
我是真的痛，我想我爹过来抱抱我。
可我爹听了不仅没过来，还往后退了两步，他大叫一声，开始扇自己巴掌。
我害怕，我爹从没这样过。
我从榻上爬起来，我要阻止他。
可我又跌了下去，我伤得比我爹重，我全身没一块是好地方。
我爹冲上来把我搂进怀里。
“阿爹对不起幺妹，是阿爹对不起幺妹！”
我伸手擦他的眼泪，可根本擦不完，越擦越多。
我急了，想转移话题。
“阿爹，我肉包子呢？”
我只是想我爹别哭了，我又没死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可我爹又开始打自己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犹不够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他拿头撞墙，下了狠劲的，我听着心直颤。
大山叔从门外进来抱住他。
“幺妹还在！
“幺妹在看着你！”
我伤好以后不愿出门，也不跟人说话，像个痴傻。
我爹愁得两鬓都生了白。
王婶娘到我家坐了一回，我躲在房门后头偷听。
“得兴，你们爷俩出去谋个事吧。
“这样下去幺妹要出事情的！”
我那晚没睡，我爹也没睡。
第二日一早，我爹同我说。
“幺妹，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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