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将我租借给员外,命令我生不出孩子就不准回家。
我一纸状告到官衙,本以为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不料他安然无恙,而我却被休妻下堂,承受不该有的侮辱。
后来我平步青云,朝堂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回头再看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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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人击鼓,报上名来。”
县爷坐于青日台上,捻胡摆首。
“民女荷香,叩见大人。”
我跪于台下,俯身叩头。
“为何击鼓,若有冤情,诉告本官,为你做主。”
县爷坐于台上,手扶黄花太师椅,开口道。
“民女有冤,告我夫张远。”我直起身说完,又弯腰磕头。
堂下围观者众多,听我此言,议论纷纷。
我充耳未闻,等待着县老爷的下一问。
惊堂木“啪”的一声响,衙间又恢复了肃静。
“可有状纸?”
“没有状纸,但是紧急情况下来不及写诉状时,可以击鼓鸣冤,还望大人宽恕。”
我又叩首以拜,做足了恭敬的姿态。
县老爷虽有不满却也不好直接发作,只得作罢。
“哼!有何冤屈,如实报来!”
“民女荷香,三年前嫁与张远。三年间我孝顺婆母,体恤丈夫,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。谁料可他竟染上嫖赌之习,将家中田产银钱尽数输光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心中怒火,又接着说道:
“不仅将年过六旬的婆母生生气死,更是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“他……”我停滞一顿。
“他竟想将我典当给城中富户王老爷,替王老爷生下儿子才能归家。”
县老爷和师爷面面相觑,听审者也一片唏嘘。
很快就有好事者找来了张远。
许是从酒桌上找到他的,来时还带着满身酒气、一脸酡红。
他一来,就瘫倒